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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园随笔

我的诗涯

落叶簌簌,烟雨纷繁,5年诗旅,承载着我无数的情怀和回忆,似一道深刻的印记,烙印在岁月的额头上。而今恰于时光梦土上,拾取落玉数颗,便试着放胆交予读者数落去。

5年诗旅,始于初三那夜。犹记得,那一夜,清风无痕,繁星点点,有灯一盏,偏居一隅。或许是出于对神秘领域的向往,我第一次真正地捧起了从同学那借来的《徐志摩诗集》。“假如我是一朵雪花,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,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----”《雪花的快乐》中的每一阕每一节每一字,霎时间化为洪潮奔泻而过,粗硬地在我心中穿荡。那时的我,是震撼的。而那种震撼,竟驱使着我敲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不假思索地,我饥渴地抓起笔,在稿纸上挥泻无度,一气呵成----留下了人生中第一首现代诗《梦的呼唤》。

在初三及高一的两年时间里,我迎来了人生第一次“高产期”。不过,说来可笑,儿时贪玩的天性让文学基础长时间缺席,而我的诗歌创作亦无老师指导。可以说,这条路是靠自己摸爬滚打,逐渐开辟出来的。这一时期的我,兴许是凭着几分对诗歌天生的敏锐,才能迷迷糊糊地写下来一些作品。只可惜,那时我还是名副其实的“温室花朵”,对“现实”这一概念知之甚少。也因此,这一时期的作品大多数是内容空洞的,但也有一些侥幸“存活”的作品,至今仍时不时见于一些公众号和诗刊。

细细想来,那时的我所盛着的小小世界,却因诗歌的闯入而暴富了。“丰足而且满意的心情,流露于我那一时期的不少败笔之中”张承志先生《长笛如诉》中的一句话恰可诠释我那一时期的心路历程。

到了高二及高三,我见证了现实与诗歌的第一次争锋。虽然我常秉着父亲的训诫“一定要在诗歌创作上坚持下去”,但是,正如冯骥才先生所说“生活的警句常常被生活本身击碎”,迫于现实生活多方面的压力,我选择了疏远诗歌。于我而言,这两年的生活,便是理不清的一团麻。父母老师亲朋对我殷切的期盼,病魔的纠缠以及高考本身对我的严厉考验,充塞着我的世界,把我的心坠得累累的。那段时间,为了力争上游,我逐渐习惯快节奏的生活,习惯以两步迈三步,恨不得将所有时间挤进学习中。而以前常伴在身的诗集,业已成为生活的挂饰,堆放在书柜里,以纪念旧时的惬意生活。唯偶尔阅读,也不过是为了宣泄与抚慰心中的思虑。而且,对当时的我来说,写诗更是一种奢侈的浪费。

后来,我圆了大学梦,如愿考上中国刑警学院。这一年的警院时光,是我诗歌创作中最重要的蜕变期。

刚入大学,热情未尽,便惶觉身陷囫囵----我的手,生锈了。文思宛如被重重枷锁禁锢一般,已不复往日灵动。

有挺长一段时间,我不敢触碰诗歌丝毫,对诗歌创作讳莫如深。我更是把之前的作品掩埋,时刻提防别人掀起自己的“黑历史”。我害怕自己对诗歌的嗅觉会变得单薄,甚至消弭。

对一种悲剧的惶恐与彷徨,使我本能地逃离诗海。我开始尝试着留意生活,品味生活,并借助其他各类书籍(除了诗歌)谛视象牙塔之外的人生。不知不觉间,对“现实”这一概念,我竟也有了较为清晰的轮廓。

凑巧的是,一次情感上的跌宕却意外地点燃了我胸腔的火焰----竟让我产生了一种久违的壮阔的诗情。笔尖飞舞中,文思泉涌处,《纸鸢》诞生了。这首诗渗透着我对人生起伏的思考以及未来从警生涯的展望,是我将“现实”融入诗歌创作的第一次尝试。这时,我才明白:现实因诗歌而婀娜,诗歌因现实而绚烂。

至此,现实与诗歌的第二次争锋,已落下帷幕。

5年诗旅,始于现实与诗歌之争,终于现实与诗歌之和。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”仅为诗歌,我将萦绕此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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